西格拉姆大厦

位于第 52 街和第 53 街之间的公园大道上的 Seagram 大厦由 Ludwig Mies van der Rohe 设计，于 1958 年完工。该建筑的特殊概念和建造很大程度上是由 Seagram 创始人 Samuel Bronfman 的女儿、当时 20 多岁的 Phyllis Lambert 的愿景推动的。西格拉姆大厦以光滑的玻璃和金属为特征，而不是过去几十年的装饰性厚重的石头和砖外墙，标志着功能性摩天大楼的新时代，采用了极简主义的企业美学。

西格拉姆大厦的历史

西格拉姆大厦建于 1956-58 年，是纽约市唯一由建筑大师 I.udwig Mies van der Rohe 设计的建筑。与公园大道上宁静的花岗岩和大理石广场密切相关，优雅的青铜和有色玻璃幕墙环绕着第一座完全模块化的现代办公大楼。

西格拉姆大厦是在公园大道从一条独特的住宅大道转变为著名的商业地址时建造的，它体现了一家成功的公司通过建筑赞助进一步树立其公众形象的追求。

就像当时几乎所有的大型建筑一样，它是用钢架建造的，上面挂着非结构性的玻璃墙。密斯更希望钢架是可见的。然而，美国建筑规范要求所有结构钢都需要用防火材料覆盖，因为保护不当的钢柱或梁可能会在密闭的火灾中软化和失效。混凝土隐藏了建筑的结构——这是密斯想要避免的——所以建筑师使用非结构性的青铜色工字梁来暗示结构。从建筑物外部可以看到横梁，并像竖框一样垂直延伸，围绕着大玻璃窗。使用内部钢筋混凝土外壳来支撑更大的非结构塔已经变得司空见惯。按照设计，该建筑使用了 1,500 吨青铜。

西格拉姆大厦的另一个有趣的特点是百叶窗。密斯希望建筑物具有统一的外观。密斯不喜欢立面的一个方面是拉上百叶窗时的无序不规则性。不可避免地，使用不同窗户的人会将百叶窗拉到不同的高度，使建筑物显得杂乱无章。Mies 指定的百叶窗只能在三个位置操作——全开、半开/关或全关，以减少这种不成比例的外观。

该结构结合了钢力矩框架和钢筋混凝土芯，以提高横向刚度。混凝土核心剪力墙延伸至 17 层，对角核心支撑（剪力桁架）延伸至 29 层。

据结构工程顾问 Severud Associates 介绍，它是第一座使用高强度螺栓连接的高层建筑，第一座将支撑框架与弯矩框架相结合的高层建筑，也是第一座使用垂直桁架的高层建筑之一支撑系统。它也是第一座采用复合钢和混凝土横向框架的高层建筑。

1958 年竣工时，Seagram 耗资 4100 万美元的建筑成本使其成为世界上最昂贵的摩天大楼，因为它使用了昂贵的优质材料和奢华的室内装饰，包括青铜、石灰华和大理石。内部设计旨在确保与外部特征的凝聚力，在玻璃和青铜家具和装饰方案中重复出现。

西格拉姆建筑计划

西格拉姆大厦底层平面图 | ©密斯凡德罗西格拉姆大厦平面图 | ©密斯凡德罗

西格拉姆大厦图片库

关于密斯凡德罗

在 20 世纪最杰出和最有影响力的建筑师中，出生于德国的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 (1886-1969) 在担任彼得·贝伦斯 (Peter Behrens) 办公室的建筑师之前，通过砖石、石雕、灰泥装饰和家具设计开始从事建筑设计.

到 1920 年代末，密斯已成为德国领先的建筑师之一，以其富有远见的摩天大楼项目而著称，其中明显失重且清晰显露的“皮肤和骨骼”现代建筑允许在建筑表面上发挥最大的光效。

建筑商：乔治 A. 富勒公司

客户： Joseph E. Seagram and Sons, Inc, (Phyllis Lambert)

结构工程师： Severud Associates、Elstad’ Krueger、Jaros、Baum & Bolles

资料来源： 加拿大建筑中心| 西格拉姆保护委员会

西格拉姆大厦的业主是加拿大酿酒公司 Joseph E. Seagram’s& Son，他们对这个项目最大的期望是在曼哈顿建设一栋能代表他们酿酒事业并富有纪念性的大楼，而这栋大楼必须在他们企业成立的 100 周年之前完成。

△ 菲利普 · 约翰逊、密斯 · 凡 · 德 · 罗与菲莉丝 · 兰伯特

当时选择密斯是因为 CEO 受到他女儿菲莉丝 · 兰伯特，一位 27 岁在巴黎学习艺术的学生的影响。当她注意到报纸上登出的充满装饰元素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方案后，就立刻飞回纽约劝说父亲放弃原先的计划，而父亲也交给她寻找合适建筑师的任务。

她和当时 MoMA 建筑部的负责人菲利普 · 约翰逊合作，试着在最后的四人名单（赖特、柯布、密斯和贝聿铭）中选择一位合作建筑师，除了考虑到选择前两位可能会让甲方很难提出意见外，兰伯特在参观了密斯的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后，深深着迷于密斯洗炼的建筑设计手法。同时，在这个项目中约翰逊的影响也是巨大的，他曾于 1947 年在 MoMA 策划密斯展览。为了投桃报李，密斯聘请了时为纽约注册建筑师的约翰逊参与这个项目，主要负责室内的设计工作。

△ 菲利普 · 约翰逊在西格拉姆大厦内

大厦的设计风格体现了密斯一贯的主张，他依然坚持清晰的结构和构造，建筑形态始终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对他而言，建筑物的特性是隐藏在内部秩序与比例之中的。建筑的功能需求会随着时间而变化，在这点上来说，就功能主义而论，唯一有道理的建筑物乃是不顺应任何功能的建筑，但若把形态当作目标，就是密斯所不能接受的形式主义。

理性的清晰和智性的秩序架构起密斯的建筑，钢铁和玻璃的大量使用成为他的作品的一大特征，透过清晰的逻辑操作，他的作品最后所呈现出的是带着古典精神的洗练形式，经久不衰。

△ 西格拉姆大厦

密斯在设计时避开了曼哈顿地区大多数塔楼常用的台式或金字塔式，把西格拉姆大厦主体处理成竖立的长方体，除底层及顶层外，大楼的幕墙上下整齐划一，没有变化。在立面上的窗棂外部，他再次使用了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的工字钢，以这个他所谓的独立元素，赋予了这栋楼坚挺耸拔的气质。

△ 西格拉姆大厦立面

为了使外观保持一致的简练，密斯甚至限定了每扇窗户内的遮阳帘的三种下拉位置，全开、半开和全部拉下。

△ 西格拉姆大厦立面 ©️李菁琳

同时他还采用了当时刚刚发明染色隔热玻璃作幕墙，这些占外墙面积 75% 的琥珀色玻璃，配以镶包青铜的铜窗格，使西格拉姆大厦在在日光下呈现出香槟般的金色，在纽约众多的高层建筑中显得优雅华贵，与众不同。

△ 香槟色的西格拉姆大厦

除了外立面和大广场上的花岗岩外，室内部分还使用了大量铜、洞石和大理石，使西格拉姆大厦成为当时世界上最贵的建筑。

△ 西格拉姆大厦底层石材

△ 西格拉姆大厦室内 ©William Zbaren

△ 西格拉姆大厦室内细节图源：Mies Van Der Rohe The Built Works

△ 2017 年，著名的四季餐吧在翻新过后重新开放

38 层、157 米高的西格拉姆大厦全部采用了钢骨结构，结构工程顾问 Severud Associates 在 17 层以下的核心筒使用了钢筋混凝土，17 层以上的楼层用了剪力桁架作为对角线方向的核心支撑。西格拉姆大厦是第一栋使用高强螺栓连接钢架系统的大楼，也是第一栋同时使用加撑构架、抗弯构架和竖向桁架加撑系统的高层建筑。

△ 西格拉姆大厦平面图图源：Mies Van Der Rohe The Built Works

△ 西格拉姆大厦立面图

△ 西格拉姆大厦节点构造图

△ 节点构造示意

△ 立面节点实景

整个建筑的细部处理都经过慎重的推敲，简洁细致，突出材质和工艺的审美品质。考究的细部设计，使得一贯不被美国人看好的玻璃摩天大楼显得如此优雅，这得益于密斯在新古典主义风格上的造诣。因为西格拉姆大厦，使得玻璃摩天楼在美国人眼中的地位大幅提高，在陆续出现的大型事务所的推波助澜之下，大量形似的建筑开始出现在美国的大城市之中，比如芝加哥和纽约，一时之间这些建筑也成为了现代主义的符号。

但对于作品被大量模仿，密斯本人并不以为意，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通用准则的创造者，一个最高标准的制定者。

△ 西格拉姆大厦室内（历史照片）

1916 年纽约市的分区规范对市区内的高层建筑做了严格规定，为保证人行道空间的日照和空气品质，要求相对于街道一定高度以上的建筑体量必须有所退缩。密斯对此采取的策略是将整个建筑体量集中在东侧，控制建筑体占地面积在 40% 以内，在留下更多面积给西侧临公园大道的广场的同时，也不会破坏建筑体量的完整。由于当时曼哈顿鲜有可供公众停留的私有开放空间，这个城市广场很快成为一个受欢迎的聚集地。当然这样的做法在增加层数和楼地板面积后，消防和交通核心筒面积必须加大，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并不经济。但是这个项目出现后，纽约市的相关单位也通过立法鼓励开发商留出更多的公共空间给市民使用。

△ 建成后不久的西格拉姆大厦与前广场

△ 底层架空衔接广场

△ 底层面向城市开放，有多处入口 ©Eric Firley

自 1959 年正式对外开放后，西格拉姆大厦迅速确立了自己的现代经典地位。《纽约时报》评论家 Herbert Muschamp 甚至称其为 “20 世纪最重要的建筑”。在 50 年后的今天，西格拉姆大厦依然受到追捧，是纽约天际线中国际风格摩天大楼的一个经典范例。

解读二

1954-1958

Seagram Building / 西格拉姆大厦

纽约，美国

西格拉姆大厦 (Seagram building），位于纽约市曼哈顿中城社区公园大道 375 号 (Park Avenue)，处于 52 街和 53 街之间，范德比尔特列车从地下经过。西格拉姆大厦是在公园大道 (Park Avenue) 从高档住宅大道转变为著名的商业地址时建造的，其业主是加拿大酿酒公司 Joseph E. Seagram’s& Son，他们对这个项目最大的期望是在曼哈顿建设一栋能代表他们酿酒事业并富有纪念性的大楼，而这栋大楼必须在他们企业成立的 100 周年之前完成。这栋国际风格的大厦最终于 1958 年完工，其在世界城市规划的历史上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西格拉姆大厦 (Seagram building）© 网络

西格拉姆大厦 (Seagram building）的构思和建造很大程度上是由其创始人塞缪尔 · 布朗夫曼的女儿、当时只有 20 多岁的「菲莉丝 · 兰伯特 (Phyllis Lambert)」的愿景驱动的。菲莉丝 · 兰伯特当时在巴黎学习艺术，当她注意到报纸上登出的充满装饰元素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方案后，就立刻飞回纽约劝说父亲放弃原先的计划，而父亲也交给她寻找合适建筑师的任务。

菲莉丝 · 兰伯特和当时 MoMA 建筑部的负责人菲利普 · 约翰逊（Philip Johnson）合作，试着在最后的四人名单（赖特、柯布、密斯和贝聿铭）中选择一位合作建筑师，除了考虑到选择前两位可能会让甲方很难提出意见外，兰伯特在参观了密斯的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后，深深着迷于密斯简约洗炼的设计手法。

芝加哥，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1951©Bill Zbaren

芝加哥，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1951©Pete Sieger

密斯和菲莉丝 · 兰伯特 (Phyllis Lambert) 的父亲（塞缪尔 · 布朗夫曼 Samuel Bronfman）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感到志同道合、惺惺相惜。因为密斯不习惯说英语，而其父亲不会说德语，只有其母亲（赛义 · 罗斯纳 · 布朗夫曼 Saidye Rosner Bronfman）会说一些德语。所以当他们在公寓里共进午餐时，菲莉丝 · 兰伯特的母亲总是在那里。

如果没有菲利斯 · 兰伯特（Phyllis Lambert）的参与，应该不会有密斯 · 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和菲利普 · 约翰逊（Philip Johnson）的西格拉姆大厦 (Seagram building）。所以，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菲利斯 · 兰伯特：

菲利斯 · 兰伯特（Phyllis Lambert）

菲利斯 · 兰伯特，出生于 1927 年，是西格拉姆酒业帝国的创始人萨缪尔 · 布朗夫曼（Samuel Bronfman）的女儿。她不是建筑师，却被大家称为 “建筑师的守护者”。她在对于推进当代建筑事业做出的持续贡献得到广泛认同，同时她对于城市建设中出现的社会问题和建筑在公共领域中所应该承担责任的关切，也让她倍受赞誉。

菲利斯 · 兰伯特以委托人和管理者而非建筑师的身份为建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她所建立的位于蒙特利尔的加拿大建筑中心以最宽广的视野和最大的慷慨保留了建史上那些珍贵的资料，并以理想的方式组织研究。如果说是建筑师成就了建筑，那么 Phyllis Lambert 则成就了建筑师们。

菲利斯 · 兰伯特于 2014 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自雷姆库哈斯（左）和保罗 · 巴拉塔（Paolo Baratta）手中接过金狮奖终身成就奖的奖杯 (Photo © Italo Rondinella, 2014; Courtesy: la Biennale di Venezia)

菲利斯 · 兰伯特认为与密斯的合作打开了她的眼界，让她从逻辑学的角度来看待和处理事物，并看到了一座城市所蕴含的影响力与特质。她认为如果设计者并不将建筑学视为一种文化力量，那么建筑学就会沦为一种彻底的商业行为。

菲利普 · 约翰逊（左）、密斯 · 凡 · 德 · 罗（中）与菲莉丝 · 兰伯特（右）© 网络

菲利斯 · 兰伯特在密斯 · 凡德罗的工作室作图桌前，芝加哥 (Photo: Ed Duckett, summer 1959; Fonds Phyllis Lambert, CCA, Montreal)

插播信息：

1891 年，被称作「现代主义先驱、摩天大楼之父」的美国人 Louis Sullivan （路易斯沙利文）改变了建设摩天大楼的方式，在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建成了温莱特大楼（Wainwright Building），从而开启了美国大规模建造摩天大楼的时代。纽约作为美国大城市之一，自然不能例外。

温莱特大楼（Wainwright Building）仅有 10 层高，但它却开创了商业楼的「三段式」设计，这种模式一直流行 100 多年，直到如今还是高层商业楼宇的主流设计方式。

温莱特大楼（Wainwright Building）© 网络

随着大楼越建越高，问题也随之而来，巨大的楼体阴影遮蔽了附近大楼底层的阳光。分区原则（Zoning law）随之产生，分区原则来自于美国宪法中对于 police power（警察力量）的定义，即规范土地使用和建筑物形式，以保护公民的卫生、健康以及其他福利。从此开始，所有的新建建筑必须符合规划局的标准，即容积率。而容积率标准由区域议会决定。同时，该法律受美国宪法保护。

书归正传：

如此背景之下，西格拉姆大厦 (Seagram building）诞生了。

西格拉姆大厦共 38 层，高 157 米。大厦一层整体抬高，设定为喷泉和公共广场，开创了应对分区原则的先河。由于当时曼哈顿鲜有可供公众停留的私有开放空间，这个城市广场很快成为一个受欢迎的聚集地。大厦被《纽约时报》描述为 “纽约被复制最多的建筑” 之一，它启发了世界各地其他建筑的设计。

对于作品被大量模仿

密斯本人并不以为意

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通用准则的创造者

一个最高标准的制定者

对密斯而言，建筑物的特性是隐藏在内部秩序与比例之中的。建筑的功能需求会随着时间而变化，唯一有道理的建筑物乃是不顺应任何功能的建筑，密斯不能接受只是形式主义，建筑形态始终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我们拒绝承认形式问题，而只承认建筑问题；形式不是我们工作的目的，而只是结果；形式本身并不存在，作为目标的形式是形式主义，我们拒绝

Mies Van Der Rohe

密斯把西格拉姆大厦主体设计成竖向的长方体，大厦的结构结合了钢骨结构和钢筋混凝土核心筒，从而提高了横向刚度。核心筒的剪力墙延伸到了大厦的第 17 层，而剪力桁架延伸到了大厦的第 29 层。除底层及顶层外，大楼的幕墙上下整齐划一，秩序井然，不变实则变化万千。在立面上的窗棂外部，他沿袭使用了湖滨大道 860-880 号公寓的工字钢，以他标签性的独立元素，赋予了西格拉姆大厦坚耸的酷派气质。

窗户方面，密斯采用了当时刚刚发明的染色隔热玻璃作幕墙，这些占外墙面积 75% 的琥珀色玻璃，配以镶包青铜的铜窗格，使西格拉姆大厦在在日光下呈现出香槟般的金色，优雅华贵的挺立在纽约众多的高层建筑中。

还要提一下西格拉姆大厦的百叶窗。密斯希望大厦外观具有统一性，因此，西格拉姆大厦的百叶窗只能停在三个位置：全开、半开或全关。

密斯希望大厦的结构是可见的，但美国的建筑规范要求所有结构钢都需要用防火材料覆盖，以防钢柱或钢梁在火灾中软化和失效。所以，密斯只得用混凝土隐藏了建筑物的结构，又在混凝土外添加了非结构性的青铜色工字梁，以表明钢结构的存在。

按照设计，西格拉姆大厦在建造过程中总共使用了一千五百吨青铜，而且每年还要重新上色以防止铜被氧化。

在西格拉姆大厦设计中，试图传达出高层设计的精髓，优雅的青铜和有色玻璃幕墙环绕着第一座完全模块化的现代办公大楼。大厦经常被冠以理性，完美演绎 “少即是多” 的建筑原理。

当所有东西都精炼成最简单的形式时

那么一座建筑最重要的就是它的建筑材料和建筑尺寸

密斯在外立面和大广场上使用了花岗岩，与公园大道上宁静的花岗岩密切相关联。室内部分则采用了大量铜、洞石和大理石，西格拉姆大厦的建设成本高达 4100 万美元，一举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最昂贵的摩天大楼。所以，极简主义并不代表便宜。

西格拉姆大厦的底层是一个高大、宽敞的大厅，可以看到建筑的天花板。4 组电梯间都是石灰材质；带有毕加索画像的壁毯挂在四季餐厅的入口处，著名的政治掮客经常光顾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更巨大、更坚实。

在促成密斯与兰伯特的合作中，菲利普 · 约翰逊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关于菲利普 · 约翰逊，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阅读本公众号文章《建筑教父的多变人生 / Philip Johnson》。

为了感谢约翰逊的巨大作用，密斯投桃报李，聘请了时为纽约注册建筑师的菲利普 · 约翰逊（Philip Johnson）参与这个项目，主要负责室内的设计工作。

西格拉姆大厦六楼行政办公室，室内设计：菲利普 · 约翰逊 (Photo: Ezra Stoller, 1958; courtesy CCA, Montreal. Ezra Stoller © Esto. Conrad Marca-Relli, St. Cyprian’s Day © Courtesy Archivio Marca-Relli, Parma)

1958 年，密斯为位于西格拉姆大厦内的四季酒店设计了四季吧凳，沿用了之前相同的工艺和材料，但采用了更精简、更高的设计结构。作为布尔诺椅（图根哈特住宅内）的补充，四季吧凳的优雅度更胜一筹。

据结构工程顾问 Severud Associates 的说法，西格拉姆大厦是第一座使用高强度螺栓连接的高层建筑，第一座将支撑框架（braced frame）与力矩框架（moment frame）相结合的高层建筑。它也是第一批使用垂直桁架支撑系统的高层建筑之一，更是第一座采用复合钢和混凝土横向框架的高层建筑。

在纽约市，西格拉姆大厦对 1961 年的《分区决议》(Zoning Resolution) 产生了影响。该分区条例允许开发商建造广场以换取更多的建筑面积（bonus zoning or incentive zoning 奖励分区），留出更多的公共空间给市民使用。

无题，乔尔 · 夏皮罗（Joel Shapiro），青铜雕塑，1974-5，于 1986 年安装于西格拉姆广场 (Photo: James Dee, 1986; © Fonds Seagram Building, CCA, Montreal. Courtesy Paula Cooper Gallery, New York; © Joel Shapiro/SODRAC 2013)